贾琏那句“沙石化玻璃”如同惊雷,在梨香院暖阁中炸开。
薛蟠张大的嘴久久无法合拢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,仿佛离水的鱼。
薛姨妈手中的佛珠“啪嗒”滚落炕沿,浑浊的双眼死死盯住那对流光溢彩的杯子,震撼得浑身僵直。
唯有宝钗,那双沉静的杏眼在瞬间的滔天巨浪后,迅速凝结成冰封的湖面——锐利、审慎,穿透了贾琏精心布下的财富迷雾。
“琏二哥此言……当真?”宝钗的声音平稳如常,指尖却无意识掐紧了袖口内里,“此等夺天地造化之物,竟是寻常沙石所炼?”她目光如针,刺向贾琏。
贾琏从容一笑,指尖摩挲着冰凉的杯壁:“宝妹妹玲珑心肝,岂会看不出真假?此物之利,远胜金银。然怀璧其罪,若无强援,我贾琏纵有通天之术,怕也守不住这泼天富贵。”他话锋一转,直指核心,“薛家累世皇商,内务府的门路、南北畅通的商道,正是这‘玻璃’最好的护身符与登天梯!”
薛姨妈此时才从震撼中勉强回神,呼吸急促:“琏哥儿的意思是……要与我薛家合伙做这买卖?”巨大的利益诱惑让她心头狂跳,几乎要立刻应下。
“正是!”贾琏斩钉截铁,“秘方、工匠、成品,我出。薛家出皇商旗号、通关节路、南北销路!所得之利……”他刻意停顿,目光扫过宝钗沉静的脸,“三七分账!薛家占三!”
“三成?”薛蟠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不满地嚷嚷起来,“琏二哥!这宝贝可是点石成金啊!我们薛家金字招牌难道只值三成?怎么也得五五……”他话音未落,便被宝钗一个平静的眼风止住。
“琏二哥好算计。”宝钗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,声音依旧温和,却字字如冰珠落盘,“三成利,听着丰厚。可琏二哥莫要忘了,这‘护官符’上,‘丰年好大雪’(薛家)的名头,抵得过多少真金白银的买路钱?若无薛家这杆大旗在前遮挡,莫说豺狼环伺,便是宫里一道旨意下来,琏二哥这秘方与窑炉,顷刻间便姓了‘皇’!”
她轻轻端起手边的茶盏,氤氲热气模糊了她沉静如水的面容:“再者,南北商路打通、关卡打点、与内务府接洽、乃至应付各路勋贵索求,哪一桩不需薛家耗费巨资、动用世代积攒的人情?三成利,怕连填这些无底洞都勉强。琏二哥若真有诚意合作……”她放下茶盏,直视贾琏,“四六分成,薛家占四。且秘方需由两家共掌,各持一半,以防不测。”
“宝丫头!”薛姨妈失声惊呼,被女儿这大胆的讨价还价惊住了。
贾琏眼底闪过一丝激赏,旋即被凝重取代。
宝钗的敏锐与强硬远超他预料!
共掌秘方?
这等于扼住了他的命脉!
他面上不动声色,手指却在杯壁上敲击着,仿佛在衡量。
谈判陷入微妙的僵持。
薛蟠听着这些分成、秘方的交锋,只觉头大如斗,满脑子都是玻璃杯换成的金山银海和万花楼羡梅姑娘的俏脸。
他烦躁地抓了抓脑袋:“哎哟,这些弯弯绕绕听得脑仁疼!你们慢聊,我……我去方便一下!”说罢,也不顾礼数,起身掀帘就往外走,把难题丢给了母亲和妹妹。
暖阁内只剩下三人。
薛姨妈看着儿子离开,更显无措。
贾琏的目光却陡然变得幽深锐利,他身体微微前倾,压低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:
“姨妈,宝妹妹,明人不说暗话。这玻璃方子,是能让我贾琏翻身,也能让薛家重现昔日‘珍珠如土金如铁’盛景的登天梯!但登天的路,险得很。”他话锋如刀,猛然劈向另一个方向,“合作,我信得过薛家皇商的招牌,更信得过宝妹妹的周全!可光有这些还不够——我要一个人。”
薛姨妈一愣:“人?琏哥儿要什么人?匠人?”
贾琏的视线牢牢锁住薛姨妈,一字一顿:“香菱。”
“什么?!”薛姨妈彻底懵了,香菱?那个买来的、有些呆气的丫头?
宝钗端坐的身姿几不可察地一僵,捏着绣帕的手指瞬间收紧,指节泛白。她抬起眼,目光如寒潭深水,静静凝视贾琏,等待他的下文。
“这丫头,”贾琏放缓了语速,却更显分量,“心性纯良,手脚利落,更难得的是口风极紧。我那城外工坊,正缺一个可靠又懂进退的人居中联络、传递消息、照看些紧要物事。她是最合适的人选!把她给我,四六分成,我认了!秘方共掌之事……也可再议。”他身体靠回椅背,语气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威胁,“若是不成……神京城里,想搭上这桩买卖的皇商,可不止薛家一门。比如……内务府赫赫有名的甄家?”
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薛姨妈脸色变幻不定。
香菱不过是个买来的丫头,还是个妾,若能换来如此巨大的利益……她心思刚有些松动,宝钗清冷的声音已然响起:
“琏二哥此言差矣。”宝钗的语气平静无波,却带着千钧之力,“香菱虽是我哥哥房里人,却非货物,岂能随意转赠?此其一。其二,琏二哥工坊隐秘,用生不如用熟。我薛家既已入股,自会选派最得力、最可靠的心腹管事前去支应,何须动用一个内宅女子?若因此惹出不必要的闲言碎语,于琏二哥清誉、于我薛家脸面,怕都有损无益。”
她看着贾琏微微眯起的眼睛,继续道:“至于甄家……琏二哥若觉薛家不堪合作,自可另寻高门。只是,”宝钗微微一笑,那笑容却毫无温度,“甄家树大根深,胃口恐怕更大。琏二哥与之合作,恐非四六分成能填满。且‘护官符’上,薛家与贾家同气连枝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甄家……终究是外姓。”
宝钗寸步不让,以家族捆绑利害反将一军,更点破了贾琏索要香菱背后可能存在的私心与隐患。
谈判桌上的温度降至冰点。
贾琏盯着宝钗,眼底翻涌着被看穿意图的愠怒和一丝棋逢对手的复杂情绪。
这丫头,比他预想的更难缠!
香菱,看来今日是断然要不到手了。
恰在此时,门帘哗啦一响。
薛蟠解手回来,带着一身寒气大大咧咧坐下,搓着手满脸兴奋:“谈妥了没?怎么着?琏二哥,咱两家这泼天富贵,什么时候开张啊?银子啥时候能分?”他完全没察觉屋内紧绷欲裂的气氛,只惦记着他的金山银海和万花楼。
贾琏看着薛蟠那张写满贪婪和愚蠢的脸,再看看宝钗那沉静如渊、毫无破绽的神情,以及薛姨妈摇摆不定、毫无主见的样子,一股被掣肘的烦躁和“此处不留爷”的戾气陡然升起。
他忽然站起身,脸上瞬间堆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公式化笑容:
“薛大兄弟还是这般爽利!不过嘛……”他拖长了调子,目光扫过宝钗,带着一丝刻意的遗憾和疏离,“买卖大事,牵涉甚广。宝妹妹所言亦有道理,薛家既有人选顾虑,此事……便容我再思量思量。毕竟,这‘玻璃’是独一份的买卖,总得寻个万全的合伙人,方能长久,对吧?”他话里话外,已然带上了明显的推脱之意。
薛姨妈一听就急了,刚要开口挽留,却被宝钗一个眼神止住。
宝钗也站起身,仪态依旧端庄,对着贾琏微微一福:“琏二哥思虑周全,自是应当。这玻璃之事,关乎重大,确需从长计议。薛家的大门,随时为琏二哥敞开。”她语气平和,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,却也未再提任何合作条件,将皮球又轻轻踢了回来。
贾琏心中冷笑,好个滴水不漏的薛宝钗!
他不再多言,只对薛姨妈拱了拱手:“姨妈,今日叨扰了。小侄告辞。”说罢,看也不看一脸错愕的薛蟠,转身拿起那对用绸布重新包好的玻璃杯,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梨香院正房。
夜风带着寒意扑面而来,吹散了梨香院残留的暖香和方才谈判的憋闷。
贾琏揣着那对价值连城却又暂时无处安放的宝贝,心中既有未能如愿的郁气,也有对宝钗那份远超年龄的智慧与冷静的忌惮。
他沿着游廊快步而行,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碰了软钉子的地方。
夜色渐浓,游廊两侧灯笼的光晕昏黄。
刚转过一处假山石,一个身影正低着头,脚步匆匆地从对面月亮门内走出,似乎心事重重,竟直直地朝着贾琏撞了过来!
“哎哟!”一声低低的惊呼。
贾琏反应极快,侧身一让。那人收势不及,踉跄了一下,几乎摔倒。贾琏下意识伸手扶了一把,入手是女子柔软的臂膀。
那人惊魂未定地抬起头,露出一张熟悉的、带着几分惊惶的俏脸——竟是袭人!
只见袭人穿着一件半新的藕荷色绫袄,外罩青缎掐牙背心,下系白绫细折裙,打扮得比寻常大丫鬟更体面些,显然是刚从主子房里出来。
她发髻有些微乱,眼圈似乎还泛着红,像是刚哭过。
此刻撞见贾琏,尤其是看清是他之后,袭人脸上的惊惶瞬间变成了极度的恐惧,如同受惊的兔子,猛地挣脱了贾琏的手,连连后退几步,脸色煞白,嘴唇哆嗦着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杂物房那夜的威胁和恐惧,瞬间淹没了她。
贾琏也认出了袭人。
看着对方那如同见到洪水猛兽般的惊恐模样,再联想到她之前向贾母告状导致自己被问责的旧事,一股混合着旧怨和今夜谈判受挫的邪火,“噌”地一下窜了上来!
他非但没有让开,反而上前一步,高大的身影将袭人笼罩在游廊的阴影里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、带着危险气息的弧度,声音压得极低,如同毒蛇吐信:
“哟,这不是袭人姑娘吗?这么晚了,慌慌张张的……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他刻意顿了顿,目光在袭人煞白的脸上逡巡,一字一句,清晰地送入她耳中:“怎么?上次杂物房没待够?还想……再去回味回味?”
袭人浑身剧颤,如坠冰窟!
贾琏那低沉而带着威胁意味的声音,如同魔咒一般,瞬间将她拉回了那个昏暗、布满灰尘、充满了屈辱和恐惧的杂物房。
那夜,贾琏那双带着侵略性的眼睛,那轻佻而带着侮辱意味的触碰,还有那赤裸裸的、将她的尊严和前程踩在脚下的威胁……一幕幕,如同梦魇般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。
她原以为,那夜的噩梦已经过去,只要自己乖乖听话,琏二爷就不会再来纠缠。
却没想到,今夜,在这游廊之上,她竟然又撞上了这个煞星!
而且,看他此刻那冰冷的眼神和嘴角那抹危险的笑容,分明是余怒未消,甚至……还带着几分旧事重提的戏谑和恶意!
“二……二爷……奴婢……奴婢……”
袭人吓得魂飞魄散,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着颤,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她那双原本还算灵动的眸子里,此刻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无助,如同被猎人盯上的小兽,瑟瑟发抖。
她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逃跑,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,沉重得无法挪动分毫。
更何况,贾琏那高大的身影,已经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中,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。
“怎么?说不出话来了?”
贾琏看着她这副惊恐万状的模样,心中那股邪火烧得更旺,嘴角的笑意也愈发冰冷。
他往前又逼近了一步,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几乎呼吸可闻。
袭人能清晰地闻到,贾琏身上那股淡淡的酒气和男子气息,混合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,让她几乎要窒息。
“我问你话呢,袭人姑娘。”
贾琏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,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和一丝刻意的戏弄。
“这么晚了,行色匆匆,是刚从宝玉房里出来?还是……又去哪个主子面前,嚼舌根子去了?”
他这话,分明是在暗指之前她向贾母告状之事。
袭人听了,更是吓得面无人色。
她知道,琏二爷这是在翻旧账,要跟她算总账了!
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二爷……奴婢没有……奴婢……奴婢只是……只是出来走走……”
袭人慌乱地辩解着,声音细弱蚊蚋,充满了恐惧和无力。
她此刻只盼着能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离这个可怕的男人越远越好。
“出来走走?”
贾琏挑了挑眉,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更深了。
“这深更半夜的,风雪又大,袭人姑娘倒是有闲情逸致。莫不是……又想起了杂物房的好处,特意出来……寻我?”
他的话语越来越露骨,越来越轻佻,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,狠狠地扎在袭人的心上,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屈辱和绝望。
“二爷!求求您……求求您放过奴婢吧……”
袭人终于忍不住,带着哭腔哀求起来,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滚落。
“奴婢……奴婢再也不敢了……奴婢以后……一定唯二爷之命是从……求二爷……高抬贵手……”
她此刻已经完全被恐惧所支配,什么尊严,什么体面,都顾不得了,只希望能平息眼前这个男人的怒火,保全自己。
贾琏看着她这副涕泪交加、苦苦哀求的模样,心中那股邪火,却并没有因此而消散多少。
反而,因为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柔弱姿态,让他心中那股属于男性的、原始的征服欲和施虐欲,更加高涨起来。
他伸出手,用那双曾经在杂物房中肆意轻薄过她的手,轻轻地、带着一丝侮辱意味地,拍了拍袭人梨花带雨的脸颊。
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?”
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。
“你以为,几句求饶的话,就能抹平你之前做过的事?”
他顿了顿,目光如同毒蛇一般,在袭人身上游走,最后落在了她因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上。
“想要爷放过你……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和暧昧。
“只是……你总得拿出点诚意来,不是吗?”
贾琏看着袭人那副涕泪交加、苦苦哀求的模样,心中那股邪火非但没有消散,反而因为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柔弱姿态,让他心中那股属于男性的、原始的征服欲和施虐欲,愈发高涨起来。
他伸出手,用那双曾经在杂物房中肆意轻薄过她的手,轻轻地、带着一丝侮辱意味地,拍了拍袭人梨花带雨的脸颊。
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?”
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,却又刻意放柔了些,如同情人间的低语,只是那话语中的寒意,却让袭人如坠冰窟。
“你以为,几句求饶的话,就能抹平你之前做过的事?就能让爷忘了你是怎么在老太太面前搬弄是非,害得爷险些下不来台的?”
他顿了顿,目光如同毒蛇一般,在袭人身上游走,最后落在了她因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上,那藕荷色的绫袄紧紧地贴着,勾勒出诱人的曲线。
“想要爷放过你……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沙哑和暧昧,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温柔。
“只是……我的好袭人,你总得拿出点诚意来,让爷瞧瞧你的悔过之心,不是吗?”
说着,贾琏的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假山石的后面。
那是一个更加幽暗僻静的角落,被高大的假山和茂密的冬青树丛遮挡着,即便是有人从游廊经过,也难以发现里面的情形。
袭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心中顿时警铃大作,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“二……二爷……您……您想做什么……”
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恐惧和颤抖。
贾琏没有回答她,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然后,便不容分说地抓住了袭人的手腕,将她往假山后面拖去。
“啊!二爷!不要!不要啊!”
袭人吓得尖叫起来,拼命地挣扎着,试图摆脱贾琏的钳制。
但她的力气在贾琏面前,显得如此微不足道。
贾琏轻而易举地便将她拖到了假山石后面那个昏暗的角落里。
这里的光线比游廊上更加幽暗,只有远处灯笼透过来的一点点微弱的光晕,勉强能看清彼此的轮廓。
寒风吹过,卷起地上的枯叶,发出沙沙的声响,更添了几分阴森和诡异。
贾琏将袭人抵在冰冷的假山石壁上,高大的身影再次将她完全笼罩。
“好袭人,别怕。”
贾琏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温柔,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,但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的眼睛,却如同饿狼一般,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。
“爷只是……想和你好好聊聊,谈谈心。”
他的手,轻轻地抚上了袭人因惊恐而冰凉的脸颊,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摩挲着,那冰凉的触感,让袭人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你是个聪明人,应该知道,爷想要的是什么。”
贾琏的声音压得更低,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边说的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,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。
“只要你乖乖听话,把爷伺候舒坦了,爷自然……会既往不咎,甚至……还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好处。”
他的话语,如同毒蛇吐信一般,带着致命的诱惑和不容抗拒的威胁。
袭人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,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。
她知道,自己今夜,恐怕是凶多吉少了。
“二爷……奴婢……奴婢知道错了……奴婢以后……再也不敢了……求二爷……饶了奴婢这一回吧……”
她带着哭腔,苦苦哀求着,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。
贾琏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心中那股施虐的欲望愈发强烈。
他轻笑一声,那笑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。
“饶了你?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他的手,顺着袭人的脸颊,慢慢向下滑去,滑过她纤细的脖颈,停在了她胸前那片最柔软的所在。
隔着几层衣料,他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饱满的弧度和惊人的弹性。
“只要你……让爷尽兴。”
说着,他的手掌便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,带着明显的狎昵和侮辱意味。
“唔……!”
袭人浑身一僵,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,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,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羞耻、愤怒、恐惧……种种情绪在她心中交织翻腾,让她几乎要崩溃。
她想反抗,想推开他,但她的双手却被贾琏用一只手轻易地反剪在了身后,根本无法动弹。
她的身体,完全被贾琏控制着,任由他予取予求。
贾琏见她不再挣扎,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
他的另一只手,也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隔着衣物的挑逗。
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袭人藕荷色绫袄的盘扣,那细小的珍珠扣子在他修长的指间如同温顺的绵羊,一颗颗被轻易解开。
随着盘扣的松脱,那件剪裁合体的藕荷色绫袄便向两边敞开,露出了里面穿着的一件月白色的绸缎小衣。
这小衣的料子极好,是江南新贡的细软杭绸,入手柔滑,带着一丝天然的凉意。
月白色的绸缎在昏暗的光线下,依旧泛着一层淡淡的、如同月华般的光泽,将袭人本就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细腻。
小衣的款式并不花哨,是寻常女儿家贴身穿的样式,领口和袖口都用极细的丝线绣着几朵小巧的兰花,针脚细密,雅致而不张扬,倒也符合袭人平日里那份想要努力营造的“贤良”与“雅洁”的气质。
只是,这件看似素净的小衣,此刻却因为紧紧地贴合着袭人发育良好的身段,而勾勒出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诱人曲线。
袭人的身段,与那些尚未完全长成的青涩丫头不同,也不同于王熙凤那般已然熟透、带着一丝泼辣风情的丰腴。
她更像是一颗即将成熟的蜜桃,饱满而圆润,带着一种介于少女与少妇之间的、独特的韵味。
她的双肩并不算宽阔,却也并非单薄,线条柔和圆润,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。
因为常年在怡红院伺候宝玉,做些描鸾刺凤的细致活计,她的手臂纤细而匀称,肌肤光洁细腻,在昏暗的月光下,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。
虽然常做活计,但她的手保养得极好,十指纤纤,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,透着淡淡的粉色,如同雨后初绽的桃花瓣。
此刻,她的小衣系带被贾琏那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一挑,便应声而解。
那月白色的绸缎小衣,如同失去了最后的支撑,缓缓地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落,露出了里面那件水红色的绣着并蒂莲图案的抹胸。
这抹胸的颜色娇艳鲜亮,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,更添了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妩媚风情。
抹胸的料子是柔软的细棉布,紧紧地包裹着她胸前那两团已经颇具规模的柔软。
袭人的胸脯,不像王熙凤那般波澜壮阔、咄咄逼人,带着成熟妇人那种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力;却也绝非那些尚未完全长成的青涩丫头般一马平川,带着几分稚嫩和干瘪。
它们更像是两只刚刚成熟的、上好的白玉馒头,又像是枝头将熟未熟的蜜桃,饱满而挺翘,带着一种介于少女的清纯与少妇的丰腴之间的、独特的韵味。
那两团雪白柔软的丰盈,被水红色的抹胸紧紧地向上托起,挤压出一条深邃而诱人的沟壑。
抹胸的边缘,用细密的针脚绣着一圈精致的兰草纹样,那兰草叶片纤细,花朵淡雅,更添了几分清丽脱俗的气质,与袭人平日里刻意营造的“贤良淑德”形象倒也颇为相符。
然而,此刻,这素雅的兰草纹样,却因为紧紧地勒在那饱满的弧度之上,反而更添了几分禁欲与放纵交织的奇异美感,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探寻那抹胸之下隐藏的无限春光。
透过那薄薄的棉布抹胸,隐约可见里面两点嫣红的轮廓,如同雪地里悄然绽放的红梅,娇艳而诱人。
它们随着袭人因紧张和恐惧而急促的呼吸,微微起伏着,散发着一种令人心醉的、属于青春少女的淡淡体香。
这体香,不同于王熙凤身上那种浓郁的、带着脂粉气的成熟馨香,也不同于平儿身上那种清雅的、带着几分冷冽的梅香。
袭人身上的香气,更像是一种淡淡的、带着些许皂角清香和女儿家特有的乳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,干净而纯粹,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、令人心动的甜腻。
这香气不似花香那般浓烈,也不似香料那般刻意,而是从她肌肤深处自然散发出来的,如同春日清晨青草叶尖的露珠,又像是刚刚出浴的婴儿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奶香,闻之令人心旷神怡,又忍不住想要靠近,细细品味。
她的腰肢,虽然不像王熙凤那般经过刻意束缚而显得不盈一握,惊心动魄,却也并非粗壮。
因为常年做些细致的活计,又不像那些养尊处优的小姐们般只知安坐,她的腰身带着一种健康的、充满活力的紧致感。
那腰线柔和而流畅,从饱满的胸脯平缓地向下收束,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,然后又在臀部上方微微向外扩张,勾勒出少女特有的、略带青涩却又充满潜力的曲线。
虽然隔着衣物,但贾琏依旧能想象得到,那衣衫之下,定然是平坦而柔韧的小腹,带着几分少女的柔软,却又蕴含着勃勃的生机。
再往下,便是她那发育得恰到好处的臀部。
袭人的臀,不像王熙凤那般丰腴挺翘,带着成熟妇人那种令人血脉偾张的肉感;也不似那些过于消瘦的丫鬟般干瘪无趣。
她的臀部,更像是两只倒扣的玉碗,圆润而饱满,线条流畅而富有弹性。
虽然平日里被裙裳遮掩,不甚显露,但此刻在贾琏的逼视和那若有若无的触碰下,却不由自主地微微绷紧,更显得挺翘诱人。
可以想见,若是褪去那层层叠叠的衣衫,那雪白细腻的肌肤,在昏暗的月光下,定会散发出如同上好羊脂白玉般温润的光泽,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、去揉捏,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。
她的一双腿,虽然不像那些专门学过仪态的小姐们般笔直修长,却也匀称有致。
因为常年在院子里走动伺候,她的腿部肌肉带着几分健康的紧实感,小腿肚圆润而饱满,脚踝纤细,与那双穿着素色绣花软底鞋的小巧玲珑的玉足,形成一种和谐的美感。
总而言之,袭人的身段,虽然不如王熙凤那般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、极致的性感与诱惑,却也别有一番风情。
她就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,又像是一颗即将成熟的果实,带着少女的清纯与娇憨,又隐隐透着几分属于女人的妩媚与风情。
这种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、独特的韵味,对于贾琏这种久经风月、尝遍了各种滋味的男人来说,反而更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,让他忍不住想要去采撷,去品尝,去将这朵含苞待放的花蕾,彻底地占为己有。
此刻,这具充满了青春活力和独特魅力的身躯,就在他的掌控之下,微微颤抖着,散发着诱人的香气,等待着他的进一步侵犯。
贾琏被袭人此刻的娇羞和这充满诱惑的身段彻底点燃,眼中闪烁着如同暗夜星辰般幽深而灼热的光芒。
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那股汹涌的欲望,如同被压抑许久的火山,即将要喷薄而出。
但他并没有立刻采取粗暴的行动,反而刻意放缓了呼吸,声音也变得愈发温柔,如同情人间的低语,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:
“好袭人……别怕……爷会疼你的……”
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几乎是贴着袭人敏感的耳廓说的,温热的气息轻柔地吹拂着她细嫩的肌肤,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。
袭人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着,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,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滚落。
她想开口求饶,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,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能发出阵阵压抑的、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。
贾琏看着她这副泫然欲泣、楚楚可怜的模样,心中那股怜香惜玉的情愫,与那原始的占有欲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种奇异而强烈的冲动。
他的手,依旧覆在袭人胸前那片最柔软的所在,隔着那层薄薄的水红色抹胸,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的弧度。
他的指腹,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,在那柔软的肌肤上轻轻打着圈,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。
“我的好袭人……你这身子……可真是……香得很……软得很……”
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赞叹,每一个字都像羽毛一般,轻轻搔刮着袭人敏感的神经。
他的另一只手,也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控制着她的手腕。
他松开了对袭人手腕的钳制,转而轻轻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,将她柔软的身子更紧地贴向自己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几乎没有缝隙,袭人能清晰地感受到贾琏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,和那隔着衣料依旧坚硬如铁的物事,正抵在自己的小腹上,散发着危险而又令人心悸的热量。
“二爷……求您……不要……”
袭人终于找回了一丝声音,带着哭腔低声哀求道,声音细弱蚊蚋,充满了无助和恐惧。
贾琏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,他的唇舌,也开始不甘寂寞起来。
他低下头,轻轻吻去袭人脸颊上的泪痕,动作温柔而缠绵,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强势。
他的吻,顺着她的脸颊,一路向下,滑过她光洁的下颌,来到她那截雪白细腻的脖颈。
他在那里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,感受着她肌肤下血液的奔流和微微的颤抖。
“别怕……爷会很温柔的……不会弄疼你的……”
贾琏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,在袭人耳边不断地回响,一点一点地瓦解着她心中最后的一丝防线。
他的手,也开始更加大胆地探索起来。
他的手指,顺着抹胸的边缘,缓缓地探了进去,直接触碰到了那片温热而柔软的肌肤。
那细腻滑嫩的触感,比隔着衣料时更加销魂,让他几乎要沉醉其中。
“唔……!”
袭人浑身一颤,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,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,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肌肤相亲的触感,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恐惧,但与此同时,一股奇异的、陌生的快感,也从那被触碰的敏感之处,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。
咿……呀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❤❤
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反应,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渐渐点燃。
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,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轻柔而富有技巧。
他用指腹轻轻地按压、揉搓着那两颗已经因为刺激而微微挺立起来的小小蓓蕾,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指尖的颤抖和绽放。
袭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,脸颊也因为情动而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。
她的口中,也不断地溢出各种娇媚入骨的呻吟和破碎的呓语,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邀请着贾琏更加深入的探索。
嗯……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❤❤❤
贾琏的另一只手,也没有闲着,开始向下探索,来到了那片神秘而幽深的芳草地。
他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亵裤,在那片湿润泥泞的幽谷入口处轻轻拨弄、试探。
那滚烫坚硬的触感,让袭人浑身一颤,口中发出一声惊呼。
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,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。
但贾琏却不给她任何机会,他的手指已经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、小巧而敏感的珍珠。
那是一个极其隐秘而脆弱的所在,平日里被层层叠叠的衣物和紧闭的双腿保护着,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。
此刻,却被贾琏那带着薄茧的、温热的指腹,轻柔而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,缓缓地按压、揉搓着。
“咿……!”
袭人浑身猛地一颤,如同被一道细微的电流击中一般,从脚底到头顶,都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。
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、带着几分惊恐和几分奇异舒适的低吟,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,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,却又因为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而渐渐松开。
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,陌生而又令人心悸。
仿佛身体最深处的某个开关被打开了,一股股奇异的暖流,从那被触碰的敏感之处,如同潮水般涌向四肢百骸,让她浑身都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。
羞耻、恐惧、还有一丝……不可告人的、令人战栗的愉悦。
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反应,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。
他知道,这个平日里总是努力维持着端庄贤淑形象的丫头,此刻,在她身体最原始的本能面前,所有的矜持和抵抗,都开始变得不堪一击。
他的手指并没有因此而停下,反而更加温柔而富有技巧地在那颗小小的珍珠上打着转,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,时而又带着一丝微微的力道,反复地按压、挑逗。
噗呲……哧溜……
他能清晰地感受到,那片原本还算干爽的幽谷,在他的挑逗下,渐渐地变得湿润起来,一股股清澈而带着淡淡幽香的爱液,不受控制地从花蕊深处涌出,将他的手指都浸染得一片晶莹。
袭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,越来越粗重,胸口那两团饱满的柔软,也随着她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。
她的脸颊,早已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,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。
那双总是带着几分谨慎和戒备的眸子,此刻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春雾,眼神涣散,失去了焦点,只剩下迷离和沉醉。
她的红唇微微张开,不断地溢出各种细碎的、压抑的呻吟和破碎的呓语:
“嗯……啊……二爷……别……别碰那里……嗯……好……好奇怪……”
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,却又夹杂着难以掩饰的、令人心荡神摇的娇媚。
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,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。
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,仿佛不再属于自己,而是变成了一艘在欲望的海洋中飘摇的小船,完全被贾琏这个经验丰富的舵手所掌控。
贾琏听到她这般动情的呻吟,感受到她身体那越来越强烈的反应,心中那股征服的快感愈发强烈。
他知道,袭人这朵含苞待放的花蕾,马上就要在他手中,彻底绽放出最娇艳的色彩。
他的另一只手,也没有闲着,依旧在她胸前那两团雪白饱满的柔软上轻轻揉捏、把玩,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肌肤。
他时而用指腹轻轻按压那已经因为刺激而坚硬挺立的小小蓓蕾,时而又将整团柔软握在掌中,肆意地揉搓、变形。
这种上下齐手的挑逗,让袭人彻底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之中,无法自拔。
她的身体,如同被点燃的干柴一般,越来越热,越来越敏感。
一股股更加汹涌的暖流,在她的小腹处汇聚、盘旋,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。
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,想要寻求更多的慰藉,想要将那股奇异的空虚感填满。
她的双腿,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贾琏的腰,将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,更密。
咿……呀……嗯……啊……齁……❤❤❤❤
就在袭人感觉自己即将被那灭顶般的快感所吞噬,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的时候,她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!
一股难以言喻的、极致的快感,如同火山爆发一般,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炸开,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!
“啊——!!!!”
袭人口中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,身体猛地绷直,随即又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一般,瘫软在贾琏的怀里,剧烈地颤抖、痉挛着。
一股股滚烫的暖流,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汹涌而出,将贾琏的手指和她的亵裤都浸染得一片湿透……
袭人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,浑身香汗淋漓,瘫软在贾琏的怀中,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。
方才那极致的、从未有过的快感,几乎将她所有的力气都抽干了。
她的脑中一片空白,只有那余韵未消的酥麻和战栗,还在她的四肢百骸间流窜。
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剧烈反应和那汹涌而出的爱液,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得意的笑容。
他知道,袭人这个丫头,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。
他低下头,在袭人汗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,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温柔:
“好袭人……感觉怎么样?爷……可曾弄疼你了?”
袭人闻言,脸颊又是一阵滚烫,羞得恨不得将头埋进贾琏的怀里,再也不要出来。
她紧紧地咬着下唇,不敢回答,只是发出一阵阵细弱的、带着哭腔的呜咽声。
贾琏见她这副娇羞无限的模样,心中更是喜爱。
他没有再继续追问,而是抱着她,让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贴合着自己。
他能清晰地感受到,自己那早已硬挺如铁的欲望,正隔着几层衣料,紧紧地抵在袭人那依旧湿滑泥泞的幽谷入口处,散发着滚烫的热量。
虽然方才已经让袭人体验了一次极致的快乐,但他自己体内的欲望,却并没有因此而得到丝毫的缓解,反而因为袭人那动情的反应,而燃烧得更加旺盛。
他知道,此刻的袭人,身体正是最敏感、最脆弱的时候,也是最容易接受他的时候。
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。
他要将这朵娇嫩的花蕾,彻底地采撷,让她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。
“好袭人……别怕……爷会很温柔的……”
贾琏的声音如同带着魔力一般,在袭人耳边低低地回响,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蛊惑。
他的手,再次不安分地向下滑去,来到了那片已经被爱液浸染得一片泥泞的神秘所在。
他有些粗鲁地褪下了袭人那早已湿透的亵裤,露出了那隐藏在芳草萋萋之下的、娇嫩欲滴的“胭脂”。
那两片微微张开的花瓣,因为方才的激情而显得有些红肿,却更添了几分妖娆和魅惑。
一股淡淡的、带着些许麝香气息的女性幽香,混合着方才那股清澈的爱液的腥甜,从那神秘的所在散发出来,不断地刺激着贾琏的嗅觉神经,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。
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,深吸一口气,扶着自己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、滚烫坚硬的巨物,缓缓地、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,对准了那片散发着诱人气息的、湿滑泥泞的神秘洞穴。
“好袭人……放松些……爷要进来了……”
贾琏的声音沙哑而低沉,带着一丝压抑的欲望和不容置疑的温柔。
袭人听到他这句话,身体猛地一僵,那双刚刚从迷离中恢复一丝清明的眸子里,再次充满了惊恐和不安。
她知道,接下来要发生什么。
那是她作为女子,迟早要经历的一步。
但她从未想过,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,以这样一种近乎屈辱的方式,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,交给眼前这个既让她恐惧、又让她生出一丝异样情愫的男人。
“二爷……不……求您……奴婢……奴婢还是……”
她带着哭腔,语无伦次地想要拒绝,身体也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,阻止他的入侵。
但贾琏却不给她任何机会。
他轻轻地分开了她那徒劳抵抗的双腿,用自己的膝盖将它们固定住,让她无法动弹。
然后,他便不再犹豫,腰部微微一沉,那坚硬滚烫的龙头,便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,缓缓地、却又坚定地,挤开了那两片紧闭的花瓣,顶在了那层薄薄的、象征着少女贞洁的屏障之上。
“唔……!”
袭人只觉得身下一阵尖锐的刺痛,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。
那层薄膜被异物强行顶开的撕裂感,让她浑身都绷紧了,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假山石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贾琏感受到那层薄弱的抵抗,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突破了第一道关隘。
他没有立刻继续深入,而是停顿了片刻,让袭人稍微适应一下这种被侵入的感觉。
他低下头,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,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安抚:
“乖……别怕……一会儿就好了……爷会很轻……很温柔的……”
他的声音如同带着魔力一般,一点一点地瓦解着袭人心中最后的一丝防线。
袭人紧紧地咬着下唇,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,将身下的石面都打湿了一片。
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那根滚烫坚硬的异物,正停留在自己身体的入口处,散发着灼人的热量,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。
渐渐地,那股最初的刺痛感开始消退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难以言喻的、被异物填满的胀痛感和奇异的酥麻感。
见她似乎已经适应了一些,贾琏便不再忍耐,腰部再次微微用力,那坚硬的巨物,便带着一股缓慢而坚定的力道,一寸一寸地,向着那紧致而温暖的甬道深处,缓缓地挺进……
噗呲……哧溜……
那令人面红耳赤的、带着些许干涩摩擦的声响,在寂静的假山角落里响起,显得格外清晰。
袭人的身体,随着他每一次的挺进而微微颤抖着,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的、带着哭腔的呻吟:
“嗯……啊……疼……二爷……好疼……”
她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无助,听得贾琏心中也生出一丝怜惜。
但他知道,这是每个女子初次承欢时都必须经历的过程。
他只能尽量放缓自己的动作,用最温柔的方式,引导着她,适应着她。
他一边在她体内缓缓地抽送,一边用空着的手,在她身上四处游走、安抚。
他轻轻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,亲吻着她脸颊上的泪痕,在她耳边低声说着各种温柔缠绵的情话。
他的另一只手,则在她胸前那两团雪白饱满的柔软上轻轻揉捏、把玩,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分散她的注意力,减轻她的痛苦。
渐渐地,在贾琏温柔而耐心的引导下,袭人那紧致干涩的甬道,也开始慢慢地变得湿润起来,一股股清澈的爱液,从花蕊深处涌出,将那原本干涩的甬道,浇灌得一片泥泞。
那股最初的胀痛感和撕裂感,也渐渐地被一种奇异的、酥麻的快感所取代。
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贾琏那坚硬的物事,正在她的体内缓缓地进出、摩擦。
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、充满了异物感的充实与胀痛,却又夹杂着一丝丝、一缕缕如同电流般窜过的酥麻快感。
每一次他缓慢而坚定的抽出,都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,仿佛身体最深处的某个部分被带走了。
而每一次他同样缓慢却更加深入的挺进,都让她感到一阵阵令人心悸的、直抵灵魂深处的撞击,激起她身体最原始的颤栗和回应。
噗呲……哧溜……噗呲……哧溜……
那原本带着些许干涩的摩擦声,渐渐地被一种更加湿滑、更加缠绵的水声所取代。
袭人那紧致的甬道,在贾琏温柔而耐心的开拓下,已经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爱液,将两人紧密结合的所在,浇灌得一片泥泞不堪。
那股最初的刺痛感和撕裂感,也早已被一种越来越强烈的、陌生的快感所覆盖。
她的身体,不再像先前那般僵硬和抗拒,而是开始微微地放松下来,甚至,在贾琏的引导下,开始本能地、无意识地,去迎合他的动作。
她的口中,也不再是单纯的痛苦呻吟,而是渐渐地,带上了一丝丝、一缕缕压抑不住的、娇媚入骨的呻吟:
“嗯……啊……二爷……好……好像……不那么疼了……嗯……”
她的声音细若蚊蚋,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,却又充满了极致的诱惑。
贾琏听到她这般动情的回应,感受到她体内那紧致湿滑的甬道,是如何热情地包裹、吸吮着自己的欲望,心中那股征服的快感和男性的自豪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。
他知道,袭人这朵娇嫩的花蕾,已经在他温柔的浇灌下,开始缓缓地绽放出最美丽的色彩。
他低下头,在她因情动而微微张开的红唇上轻轻吻了一下,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:
“傻丫头……爷说了……会很温柔的……”
说着,他身下的动作,也开始渐渐地加快了一些,不再像先前那般只是试探性的浅尝辄止,而是开始带着一丝力道和节奏,在她那紧致而湿滑的甬道内,缓缓地抽插起来。
每一次的抽出,都带着令人销魂的黏腻和不舍。
每一次的顶入,都更加深入,更加有力,狠狠地撞击在她体内最敏感的所在,激起她一阵阵更加高亢的呻吟和战栗。
“咿……呀……二爷……嗯……啊……好……好奇怪的感觉……啊……不行了……”
袭人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假山石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她的身体,随着贾琏的动作,开始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晃起来,如同风雨中飘摇的花朵一般,无助而又娇媚。
她的双腿,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贾琏的腰,试图将他更深地纳入自己的体内,填满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空虚和渴望。
床榻……哦不,是冰冷而坚硬的假山石,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,与两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,在这幽暗僻静的角落里,谱写出一曲隐秘而动情的欲望乐章 。
袭人的意识,渐渐地开始有些模糊起来。
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,仿佛不再属于自己,而是变成了一艘在欲望的海洋中飘摇的小船,被贾琏这个经验丰富的舵手,引领着,驶向那未知的、充满了极致快乐的彼岸……
那坚硬而滚烫的欲望,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内,一次又一次,坚定而有力地深入,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阵直冲脑海的强烈快感。
冰冷的假山石壁紧贴着她的后背,与身前贾琏那火热的胸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这种冰与火的交织,让她感官的刺激更加强烈。
风雪似乎也在此刻停歇,只有夜空中几颗疏星,透过假山石的缝隙,窥视着这隐秘角落里上演的旖旎春色。
袭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胸口那两团饱满的柔软,随着贾琏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,顶端那两颗嫣红的蓓蕾,早已因为反复的刺激而坚硬如石,散发着诱人的光泽。
她的口中,不断地溢出各种细碎的、压抑的呻吟和破碎的呓语,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情欲和无法言喻的快乐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二爷……好……好深……嗯……要……要到了……”
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沉稳和谨慎,变得娇媚入骨,充满了极致的诱惑。
贾琏感受到她体内那越来越紧致的包裹和越来越湿滑的爱液,知道她即将迎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。
他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和男性的自豪感也达到了顶峰。
他低吼一声,身下的动作愈发狂野起来,如同暴风骤雨一般,在她那娇嫩的甬道内疯狂地冲撞、挞伐。
每一次的撞击,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一般,让她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、近乎毁灭般的极致快感。
噗呲……哧溜……噗呲……哧溜……
那令人面红耳赤的、水声交织的声响,在寂静的假山角落里不断地回荡着,越来越响亮,越来越急促,如同战场上激烈的鼓点,催促着两人一同奔向那极乐的巅峰。
袭人的身体,在他的狂野攻势下,如同波浪中的一叶扁舟,被一次又一次地抛向欲望的顶峰,又重重地跌落。
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自己体内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,汹涌而出,将两人紧密结合的所在,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,每一次的抽插,都带起一片晶莹的水花和令人心醉的腥甜气息。
就在袭人感觉自己即将被那汹涌的快感彻底淹没,意识也开始有些涣散的时候,她的小腹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!
一股难以言喻的、极致的快感,如同火山爆发一般,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炸开,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!
“啊——!!!!”
袭人口中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,身体猛地绷直,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一般,瘫软在贾琏的怀里,剧烈地颤抖、痉挛着。
一股股滚烫的暖流,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涌出,浇灌在贾琏那依旧坚硬如铁的欲望之上。
她,终于在这场突如其来的、充满了屈辱与快感的交合中,第一次真正地体会到了,属于女人的、极致的快乐……
而贾琏,感受到袭人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吸吮和汹涌而出的爱液,也终于再也按捺不住,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,身体猛地一僵!
一股滚烫的、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浊液,便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,汹涌地喷射而出,尽数倾泻在了她温暖湿滑的甬道深处……
云雨过后,假山石后的角落里,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情欲气息。
袭人浑身瘫软无力,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一般,虚脱地靠在冰冷的石壁上。
她的发髻早已散乱,几缕汗湿的青丝凌乱地贴在绯红的脸颊和光洁的额头上。
身上那件藕荷色的绫袄和月白色的绸缎小衣,早已被汗水浸湿,紧紧地贴在身上,勾勒出她那依旧带着几分青涩却已然绽放出惊人魅力的曲线。
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着,似乎还无法从方才那极致的、从未有过的体验中回过神来。
那片神秘的幽谷,依旧残留着被粗暴侵犯后的隐隐作痛,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湿滑。
她的脑中一片空白,只有那灭顶般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空虚感,在她的四肢百骸间反复回荡。
屈辱、恐惧、愤怒、迷茫……还有一丝……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、因为身体的沉沦而产生的异样依赖和……隐秘的欢愉。
种种复杂的情绪,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一般,在她心中翻腾不休,让她几乎要窒息。
眼泪,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,带着委屈,带着不甘,也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。
贾琏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、楚楚可怜的模样,心中那股暴虐的征服欲渐渐平息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满足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。
他知道,今夜,他不仅得到了这个丫头的身体,更在一定程度上,掌控了她的心。
他伸出手,用指腹轻轻拭去袭人脸颊上的泪痕,动作带着一丝事后的温存。
“好袭人……不哭了……”
他的声音比先前更多了几分沙哑,却也少了几分强硬,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。
“爷知道……今夜委屈你了……是爷不好……孟浪了……”
他低下头,在袭人汗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,语气带着一丝安抚和……一丝不容置疑的占有。
“只是……爷也是实在喜欢你……喜欢得紧……才会这般……情不自禁……”
他这话,说得半真半假,既像是在道歉,又像是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,更像是在不动声色地施加着情感上的压力。
袭人听到他这般温柔的话语,心中那股强烈的屈辱感和恐惧感,似乎也稍稍减轻了一些。
她微微睁开那双依旧带着水光的眸子,怯生生地看着贾琏。
眼前的这个男人,依旧是那个让她感到恐惧和不安的琏二爷,但此刻,他的眼神中,似乎又多了一些她从未见过的东西——一丝温柔,一丝怜惜,还有一丝……让她感到陌生的、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的温情。
“二爷……”
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,如同受伤的小猫一般,惹人怜爱。
贾琏见她这副模样,心中更是软了几分。
他将袭人轻轻地揽入怀中,让她柔软的身体依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。
“好了,不哭了,都过去了。”
他的手,轻轻地抚摸着袭人柔顺的长发,动作轻柔而充满安抚。
“爷知道,你是个好姑娘,也是个聪明人。今日之事,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断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,明白吗?”
他的声音虽然温柔,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。
袭人心中一凛,连忙点了点头,声音细弱蚊蚋:
“奴婢……奴婢明白……二爷放心……奴婢……绝不会多说一个字……”
“嗯,这就乖了。”
贾琏满意地点了点头,在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发顶上轻轻吻了一下。
“你放心,爷也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。你今日……这般待爷,爷都记在心里。日后……爷定不会亏待了你。”
他这话,说得意味深长,带着一丝承诺的意味,也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掌控。
袭人闻言,身体微微一颤,心中百感交集。
她知道,从今夜起,自己的人生,恐怕就要彻底改变了。
她不再是那个一心只想着攀附宝玉、在怡红院里做个“贤良”大丫鬟的袭人了。
她成了琏二爷的女人,一个见不得光的、被他掌控在手中的女人。
未来会怎样,她不知道。
但她知道,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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